焦点期刊
在线客服

著作编辑 著作编辑

咨询邮箱:568476783@qq.com

文艺论文

上海艺术研究所编撰的中国戏剧家协会

时间:2021-11-18 08:26 所属分类:文艺论文 点击次数:

有关“误传”一文的戏曲基本常识问题。
由上海艺术研究所编撰的中国戏剧家协会上海分会,1995年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戏曲曲艺辞典》《戏曲辞典》解释道:“戏曲是我国的传统戏剧形式。它是一门综合艺术,包括文学、音乐、舞蹈、武术、杂技、角色扮演。笔者在《黄梅调误》一文中所列举的“黄梅调”由来、道白方言、唱词地名、黄宿边“黄梅调”的差异性论证,没有一个可以证明作者提出的论点,只能说明作者不太熟悉汉语知识、戏曲知识。
就声腔而言,剧名。引言:“因小调源于黄梅山,后人称‘黄梅调’。这种说法不可自圆其说,有违戏曲声腔、剧种命名规范。中国地域广阔,民族众多,从戏曲形成开始,就有各民族、各地域的戏曲。其区别,如以唱声、唱腔、唱腔之分,如:弋阳腔、昆山腔、怀腔、乐平腔、徽调、汉调、府调、黄梅调等,把戏曲的声腔称为戏剧腔,例如区分出民族或地域艺术特征的京剧、川剧、徽剧、傣剧、皖南花鼓戏、高安采茶戏,淮北花鼓戏、黄梅采茶戏等,称其为戏曲剧种。据1980年各省、市、自治区的统计资料(大唐网检索),全国有戏曲剧种317种,不管是高台戏,还是地区性小戏,不管是“腔”还是“调”,其命名大多遵循县级以上行政区划的就地立名,或以音乐为特色,伴随乐器的声腔命名原则,且多以“戏”、“腔”较少,“调”、“某某戏”、“某某戏”、格式:"某某腔",此外,还可以看到以"某某歌"、"某某弦"、"某某梆子"等命名,但无一例以山水命名,(一说黄梅戏起名于雨后的黄梅,是黄梅时节)。淮北煤炭师范专科学校音乐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戏曲)彭子华,在《中国戏曲声腔名论》一文中指出:“声腔名称是一种文化现象,它包含了人类行为、思想、观念。在中国戏剧中,声腔和戏剧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有的声腔就是剧种,有些则是在几个剧种中传播,另一些则有多种声腔。声腔名的起源大致可分为六种情况:以地名命名的声腔、以乐音、以伴奏乐器、以声腔命名、以声腔结构命名、以其美学爱好命名。③研究结果表明,戏曲声腔名称并非随意命名,而是存在一定的规范。
道白话一说。「黄梅戏的唱腔念白与黄梅山一带的口音及习惯口语有密切的关系」,《打猪草》一文中指出,「小子本姓金,笋子年年都有口音」。「兴」字纯属怀宁口音,与其它地区的「种」。作者认为,本文的论述完全没有根据。根据高教出版社出版的《现代汉语》教材,安徽与湖北同为北方方言区,只是方言区不同而已。母语方言中的“兴”区域到底有多大,这就涉及汉语言方言区问题,超出了本文的讨论范围。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方言“兴”并不是怀宁特产,湖北的黄梅,甚至黄冈市的范围也是说“兴”。如鄂东、皖西南、赣东北这些地区的地域文化,民间习俗比较相近,语言差异较各自省份要小得多。《今日早报》2006年4月2日刊载刘醒龙的《中原雅音》一文:“作为母语的湖北话,有三个不同的词。…你哪里比湖北人差,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没说出来,就脱口而出叫对方是个鬼鬼。武汉话里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听:“知道”。在第三个字上,最动听:兴。听说认识、认识、兴,是古代汉语中的一种。…“兴”就是“种”,而“方言”是“方言”。反差之下,不难理解‘兴’的妙处。““兴”是自然而然,有了天籁气韵,就有了轻重缓急的自由度。”该文指出,方言的母语“种”处“兴”的范围较大,并非作者所说的“兴”字纯属怀宁话。
有关唱词的地名。误传一句:“唱词中常出现的地名与怀宁、安庆、八县有关。「夫妻观灯」中主人王小六唱出「我的家住在大桥上」,这座大桥指的是黄梅山两公里左右的大桥头镇。这座城市在清末民初并不大,但是在民国后期,月石公路修通,大桥头镇不通公路,逐渐衰落,以至今天大桥头镇不复存在。并且月山镇公路通车后逐渐繁荣起来。也有与安庆八县地名有关的地名,如:《夫妻观灯》中有“柏子桥”等地名。这种观点似真似真,怪异得出奇。由于剧名本身就是一个虚幻的符号,这里的作者除了和“黄梅山”同样抱有偏见之外,还存在一个对传统戏剧认识上存在的问题。当然,“黄梅山”中有无数的“大桥头”,“柏子桥”更是数不胜数。本人一直不明白,作者凭什麽毫无根据,那「夫妻观灯」中的「大桥」,即「黄梅山两公里左右的大桥头镇」?作者认为,过于仓促,太牵强,很难让人相信。不过,远处的“大桥头”我不必多说,在黄梅县北部山区大河镇,柳界公路主干线上,就有一座非常有名气的大河桥,大桥两岸都是大桥头,从宋到现在,这里的交通都非常便利。若依作者所言,《夫妻观灯》的故事是否就发生在黄梅县的大河镇?而且我认为这绝对不行。假定作者的猜测属实,故事发生在怀宁的“大桥”上。于是在《柏子桥》后面唱词,又出现了“匆匆而行,匆匆而行,不知入汴梁城”。这两个地名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一千公里,怎么解释?总之,千年前的宋代,在科技一日千里的今天,转眼间,从安徽怀宁的“大桥头”到河南开封的灯火,也只能是天方夜潭。这里笔者还犯了戏曲基本常识的错误。就我所知,皖本传统的黄梅戏《夫妻观灯》唱词中,根本就没有“大桥头”、“柏子桥”的字眼,而只有“百子桥”的字眼,只有“千里之行”(鄂本语),“千金难求”(鄂尔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