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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论文

刘虹画中的恐怖和内省

时间:2022-11-17 23:06 所属分类:文艺论文 点击次数:

最后,谈到刘洪和奉家丽,我将讨论两位画家最近作品中的视觉元素,这涉及到我刚刚描述的再现女性形象历史的几个特征。他们认为传统是从许多前女性画家那里获得绘画力量的一种方式,也是批评古今性关系的一种方式。她们的女性身体将观众置于一个秘密而矛盾的城堡空间中,目的是提出以下问题:为什么在一个世纪的革命和妇女解放运动之后,妇女仍然站着不动?
在刘虹的裸体女性系列画《自言自语》中,画中所有女性的脸都被不同的东西覆盖着。在第十幅画中,裸体女性的脸没有涂任何红色化妆品或颜料,而是完全覆盖在红布下。这让人想起摇滚歌手崔健的歌“一块红布”在演唱会上表演时,他用红布遮住了眼睛。刘画中的人体也被红布或任何物体阻挡。然而,画中人物挺直的头似乎说:没有这块红布,她会直视观众。不像崔健歌中说的那样,“一块红布遮住了我的眼睛,告诉我这就是幸福”红布遮住了刘画中人物的头,仿佛是为了阻止她从被禁的地方捕捉到外面的一丝场景。与被遮住的脸相比,画中人物的手臂和腿呈对话姿势,仿佛在和谁说话,也许就像这幅画的标题——自言自语。这个被隔离的身体,覆盖在一块红布下,没有任何视觉提示,但在没有语境的空间里,讽刺地包含了大量的历史笔记——女性空间闺房的内部,女性裸体视觉转换的绘画实践,中国古代新娘的封面,共产主义宣传的红脸。凯伦·史密斯(KarenSmith)曾评论说:“刘虹画中倾斜的裸体没有名字,没有面子,所以,没有思考的能力,也不会让人感到害怕。”然而,41)“说话”双手,似乎给人一种相当实际的恐惧感,就像潘玉良的自画像带给人一样“默认”男性观众的感受,因为它把“他”放在一个非常暧昧的位置。这个位置,界于偷窥狂,谈话对象和对象“英雄救美人”不屑之间。刘画中的恐怖和内省让我去问W.J.T·米歇尔(W.J.T.Mitchell)曾动性问题:“图片真正想要什么”。在米歇尔的回答中,有一个是他在思考图像性别时提出的。正是这个答案启发了我;像刘这样的画可以传递:
它欲望的三个矛盾信息:渴望被看到,不想被看到,不在乎被看到……它的力量来自于一种闪烁的交替解释。这种解释会让观众处于冻结状态——偷窥狂被冻结“捕捉”以及拥有致命眼睛的人“梅杜莎”摄住。42)
刘的身体恳求观众撕掉阻碍交流的红布,同时也表现出对观众需求的蔑视。她乞求观众一起面对痛苦的邂逅,这对观众来说是一种冒险。也许他们凝视的眼睛会被抓住,他们会像画一样凝固在那里。就像狭窄的内部空间和红色的脸一样,这种麻木的凝视再次出现在奉家丽的画像中。
《闺阁花枕》和《闺阁姐妹》是奉家丽系列画《闺阁》(我认为,在《世纪》中,·在女性展览的画册中,将“闺阁”一词译为“Harem”这是一种错译。注:Harem,伊斯兰教是指妻妾的房间。)你可以看到,画中的年轻女子穿着花内衣躺在床上。他们的脸特别红,这是一种暖色,略带桃红色,与其他皮肤部位非常不同;他们脸的颜色,“图案”和他们头下的枕头一样。用自己的方式来解释她的绘画技巧:试图将戏剧中女性角色的化妆风格、当前的流行风格和广告美学结合起来。43)面对重彩的脸庞或隐藏在后面的黑眼直视画面之外的观众。在《闺阁·在《花枕》中,画中人物对观众的凝视特别有力。女子向上微扬的脸庞和“做这样的人”海报上的脸很相似,但奉的女性人物的眼睛却坚决拒绝遥望美好的未来。相反,在今天的现实时刻,他们与观众的相互对视。我相信,通过对当今时刻的关注,奉传达了当代中国及其艺术世界女性社会地位的信息。女性脸上的红色不仅涉及传统的京剧,还涉及到没有完全实现的妇女解放。在闪亮的红色光环下,妇女主义一直在为国家利益服务,而不是为妇女自己服务。“陈列”几乎完全暴露在画面中,靠在床上的女性身体,结合装饰性的脸庞和五颜六色的绣枕,作者西方和中国传统的女性绘画美学将女性身体表现为崇拜的最终对象。44)与对当代社会艺术商业化发表评论的男性前卫艺术家的作品相比,这种商业化“女性”对视觉象征作用的关注似乎增加了对商品文化的批评。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