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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论文

诗赋略杂赋作品的标题有三个共同点

时间:2022-12-06 22:52 所属分类:文艺论文 点击次数:

在杂赋类中“杂四夷及兵赋”,“杂鼓琴剑戏赋”,“杂山陵水泡云雨旱赋予”,“杂禽兽六畜昆虫赋”,“杂器械草木赋”等,在最后三种中,顾实分别说:“古文园有董仲舒的《山川颂》,公孙乘的《月赋》。”“《西京杂记》有公孙诡《文鹿赋》,《古文园》有路乔如《鹤赋》。”“《西京杂记》有中山王《文木赋》、邹阳《酒赋》、《几赋》、羊胜《屏风赋》。”按,顾氏所举都是文人赋作,恐怕不是。我想,这些匿名赋以,“杂”或“戏”在名字上,当是民间演诵的赋作。敦煌出土的文献中,有一部名为《百鸟名》的作品。故事情节是:阳春三月,凤来仪、百鸟齐朝、鸟国聚会、鸟官报职、鸟民献艺。官尊民卑,井然有序。准备仪仗,一仿人君。通过这个故事,多种鸟类的习性、毛色、物候、名命和传说。系统上,一开始是几句四六平行句的提示,中间有几句散说过渡语,其余由六言(三言)和七言韵语组成。刘瑞明先生认为,本文的性质,刘瑞明先生认为“它是一种科普文学作品,其目的是普及一些鸟类知识”[12]。在我看来,这其实是一篇文章“不歌而诵”民俗赋的起源在秦汉时期“杂赋”,杂赋“杂禽兽六畜昆虫赋”就是这样的东西。西汉时期流传下来的一些介绍科学知识的作品,往往采用这种形式。如《灵枢经·真邪:“凡刺小邪日以大,补其不足是无害的,视其迎之界。刺寒邪日以温,徐往徐来致神,门户已闭气不分,虚实调春气存。”司马相如的《凡将》,史游的《急就》也是一本以七言为句的字书,都是便于人们记忆的口诀文体。编公式的人永远不会创造出一种世人不熟悉的韵文风格。他们必须使用街头流行的歌曲形式,这样才能轻松阅读,被人们所接受。当然,《凡将》和《急就》和《百鸟名》并不完全一样,但当它们流行起来的时候,下层阶级完全有可能介绍知识和娱乐。宋代四水潜夫《武林旧事》6卷“诸色伎艺人”条,记得当时有“教走兽”,“教飞禽虫蚁”和“说药”三种艺人。它的具体说词唱文不传,但一定是动物名和药名的趣味性,也应该串相互联系的生物知识。元代陶宗仪《南村辍耕录》25卷《院本名目》“打略拴搐”条,有“星象名”,“果子名”,“草名”,“军器名”“神道名”等。贺昌群《元曲概论》说:“这大概是用来代替艳段的,内容多主搞笑。”按,宋吴自牧《梦梁录》:“杂剧先做一段常见的熟事,叫艳段。每次做正杂剧。”根据胡忌研究,“打略拴搐”这是一种说唱艺术形式,由一人以念白为主,以事物名称、职别、游戏分类为主[13]。虽然所有的作品都丢失了,我们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但我认为它在内容和形式上与百鸟名有共同点。更有趣的是,在院本中,“打略拴搐”还有《大口赋》、《风魔赋》、《疗丁赋》、《由命赋》、《伤寒赋》、《便痈赋》、《罢笔赋》等名称“赋”为名,更可见这些院本的源头是秦汉杂赋。
《诗赋略·杂赋作品的标题有三个共同点:一是没有作者的名字,二是没有时代,三是都被冠以“杂”文字。众所周知,民间文学大多是集体创作,长期不断改造完善。因此,作者没有考试,创作时代没有考试是他的主要特点。他们都被冠以“杂”文字也很有意义。赋本来就是一种民间谈话、唱歌、背诵相结合的艺术形式。下层艺术家在表演这门艺术时,往往会运用各种手法,比如背诵伴侣的各种动作、表情等。尤其是后来侏儒的参与,使得这种表演更加全面。从汉墓出土的为数不多的赭石来看,它们都具有这些特点:搞笑、调侃、娱乐;短胖裸体,畸形丑陋;抱鼓握锤,敲击,可见杂有多种民间伎俩。“杂”恐怕主要是指这个。“杂赋”云云,主要是为了区别于作为案头读物的文人才。
唐宋时期,有所谓“杂剧”。洪迈《夷坚志》丁集四)云:“《周技之下》低于《周技之下》的俾优侏儒;然而,它也可以因为戏语而讽刺当前的政治,这符合古代朦胧背诵工诫的意义。世界也是杂剧演员。”唐宋杂剧不同于元杂剧。吴自牧《梦梁录》20卷:“杂剧全用故事,务在搞笑。”唐“杂剧”底本没有流传下来,很难知道到底,但我们可以做一些推测。《旧唐书·文宗纪》:“六年二月太和丑寒食节,上宴群臣于林德殿。是日杂戏人弄孔子。”这里的杂剧,就是杂剧。敦煌遗书中发现的《孔子相托相问书》可能是《弄孔子》杂剧的一种。这部作品是以问体的形式写的,主体是孔子和七岁项托的论难。内容主要讲述孔子旅游、知识渊博的儿童项托的故事。他们开始了一个艰难而精彩的斗智故事。争论的问题包括:为什么不玩,为什么不避车,年轻知事,何山无石,共游世界,平却世界,屋子松散,夫妻父母亲近,鹅鸭为什么能浮。这些问题大多是民间文学中常见的主题。项托一一回答,表现出高度的智慧和智慧。孔子被项托问得无法回答后,竟试图杀了项托。项托死后,化为石人,精灵不散,化为森百尺之竹。整篇文章采用韵散相间的形式,属于俗赋体系。本文在敦煌汉文中保存了16份,敦煌藏文中也有3份。此外,在吐鲁番出土的初唐文件中,还有一篇文章《孔子与子羽的对话》。其内容和情节与敦煌写的《孔子项托相问书》基本相同,但将与孔子的对象从儿童项托转变为孔子的学生子羽。可见“戏孔子”杂戏在唐代广为流行。这篇唐代“杂剧”就是《汉志·杂赋》的直传。
俗赋的历史悠久。有学者认为,这种新的文学风格出现在唐代,是因为城市文化生活的活跃和变文等俗文学的影响。唐朝以后,俗赋无人继承,因此尚未发现俗赋流传。事实并非如此。在敦煌俗赋发现之前,由于人们习惯认为赋是最优雅的文学,几乎没有人把它当成“俗”同“赋”因此,对文学史上一些实际上是俗赋的作品缺乏科学的认识。长期以来,中国文化一直对中国文化“俗文学”排斥,俗赋保留的真的不多。宋元以后,俗赋作品载着沉载浮,若隐若现,往往附着在其他俗文学中生存。元杂剧中丑角上台独白时,经常背诵一段幽默俗赋,比如关汉卿《刘太太庆祝五侯宴》第三折赵脖拉上场的自我介绍,就是俗赋。天都外臣序本《水浒全传》第78回归有一段507字的俗赋。《说岳全传》第43回写了岳军与番军大战的俗赋,与敦煌本《秦将赋》颇为相似。《国色天香》卷3《戛玉奇音》中所载的采桑赋,更是典型的通俗故事赋。[1]见郑振铎的《敦煌俗文学》,原著《小说月报》第20卷第3号,后收入《中国文学史》中世卷,为第三章第三章。还有1938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中国俗文学史》第五章《唐代民间歌赋》。1935年出版的《庆祝蔡元培先生65岁35年出版的《庆祝蔡元培先生65岁的论文集》,后入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出版的《敦煌变文论文录》。傅云子的《敦煌俗文学的发现与展开》原载《中央亚细亚》第一卷第二期,后收入《敦煌变文论文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