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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论文

70年代后诗歌的艺术创作

时间:2022-12-06 23:02 所属分类:文艺论文 点击次数:

近年来,70后诗人以其独特的爆发力和行动力,以其诗歌文本和青春本身的催促,突破了诗意稀薄的时代语境和90年代诗坛第三代诗歌的多重遮蔽,一时成名,以至于2001年被称为由他们主演的“民刊年”。而正是在其壮观而引人注目的文坛风景拓展中,他们实现了自己的命名。
70后诗人承认“技术”和“个人经验”在创作中同样重要,但不再追求完美,认为完美的性往往和某种腐朽“秩序”合谋,“导致一首诗过于精致,没有激动人心的性格和粗糙的质感”,所以经常要求“也许有点缺陷”的“更本质更简单,质地更自然”原创性。他们是如何获得原创性的?主要方法是注意文本的乐趣。在70后诗人看来,心态自由放松,没有痛苦和忧郁,“有时所谓的抒情只是一种可耻的自恋”(1)在一定程度上,通过写作来消除浪漫因素,追求愉快的叙事,已成为他们诗歌创新的重要策略。总的来说,70年代后诗歌的艺术创作是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的。
在场叙述
在强调与日常生活相关的叙事方向上,70后诗歌与20世纪90年代0年代的诗歌相似,但它不像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第三代诗人甚至新一代诗人那样回忆和回顾自己的处境。除了少数“想象”除了现在的诗人,大多数诗人缺乏历史感和未来感,觉得明天很难把握。“周围没有别人。这时,你/放下逃生梯子//并在信中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边际。”(姜涛《看》),这是一代诗人的自画像。因此,他们注重享受当地的时尚和幸福,注重当前的存在状态,注重事物和精神的真实表现;具体到文本,往往使用形而下的琐碎场景、细节、日常叙事状态的片段,取代宏伟、灵感、情感的抒情成分。他们写作的所有动机都是表达赤裸裸的欲望,或者客观直接地恢复审美对象,作品有很强的现场自足感。如“无聊地用啤酒卸下醉意/和成群的女孩结队/在她们的人群中寻找幸福……劣质烟和巴黎香水融为一体/只有色情保留了故事的高潮//刘敏的胸罩离开了身体/杨小青的舌头像刷子/杨阳服用避孕药/阿兰的月经让她苦恼/王小丽说了一句生硬的白话:只要怀乡的外省人需要/他的喉咙会发出卷舌的操”(余丛《生活在南方》);“伸手/付款/伸手/拿钱/伸手/举起裙子/伸手/解开皮带/伸手/呻吟/伸手/捏你的肉/伸手/穿衣服/伸手/说拜拜/伸手/开门/伸手/关门”(阿斐《交易》)。前诗是男女群居的动作,场景和欲望的开放,平面价值的方向看不到诗人对这种身体生活的批评;后诗是男女性交易全过程的呈现。
尤其是“下半身写作”更要“回到身体,追求身体的在场感”,让“体验回归本质,原始,动物体验”(2)。李师江在《下半身的创造力》一文中说:人们用下半身的创造力生活。下半身的意义在于,每一诞生都是原创的,诗歌应该从下半身开始,忠于诗人对世界最原始的冲动或反映。他的《臀部大的女人》写道“那个女人的臀部很大/但是位置有点低/可能是走路造成的/她的生活应该很辛苦///我在协和医院的病房看到她/她正忙于一个生病的亲戚/如果她的臀部向上靠一点/她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女人”,“她稍微向下的臀部/像埋在我心里的疙瘩//多年后,我想起她/她的臀部已经向上倾斜/她的缺陷已经消失/我想她应该是如此完美”,这是忠于诗人最原始的冲动,女人的臀部引起了诗人强烈的兴趣和迷人的想象力,这种兴趣想象多年后仍在继续,你可以推测它是完美的固执追求,但恐怕这不是作者的初衷,我认为诗人说原创不包含挖掘事物的意义,只是强调事物和心灵的存在和反映。“明天早上,我会坐在那个马桶上/把满意的头埋在/腿中央”(吴昂的《阳光明媚的日子》),一个典型的细节动作捕捉,生动地描绘了新人类在场的生活状态,生理动作反映了生存的味道。“此在”所有想象力的阅读经验都失败了。70后诗歌的在场叙述有时与美有一定距离,但却有“真”性格,这些“此在”皮肤切割感和体验感所携带的“体温”和“呼吸”似乎人们可以触摸到审美对象的生活。一方面,它驱散了想象力的神秘和情感的装饰,另一方面,它对日常生活中逐渐缺乏诗歌构成了最重要的援助;并与70后合作“诗歌不是研究性的写作,而是思想现在进行的表达远离思想”(3)的“发生主义”理论达成了理想的默契。
词语的本质和暴力
以“最诗意的语言埋葬在世界上,被虚荣扭曲,被修辞所掩盖,被滥用的审美意义所掩盖”,“诗人真正的工作不如挖掘语言……清除语言中的异化物”认识是出发点,70后诗人认为那种“没有字没有来历”重写、引用和拼贴是对语言的深刻伤害;因此,要注意回归语言的自然本质,追求词语的正常使用,从丰富的日常口语中找到原始的活力语言。他们的诗意触摸通常是模糊的普通语言,但事实上,这些日常语言并不是我们的语言,它们是我们应该自然开放的语言。那么诗人是怎样的呢?“点石成金”地“去蔽”,让它充满新颖新鲜的冲击力?也就是说,在沉入语言现象时,凭借审美主体对体验和口语的理解,诗人自我情境的洞察,抵制和拒绝语言和事物现成的先行意义,产生并呈现出人们忽视的新意义,在自然语境中产生陌生感。“为什么花这么红/为什么叫石榴//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沉迷于城市和酒店/为什么离开石榴村/把榴花开放的季节定为节目//石榴花的雨水和眼泪一样多/我写的诗不如我今晚的心事”(安石榴《我为什么叫石榴》);“它看起来像一个遥远的秋天///我能认出银杏树背后的光芒/像多年前你无法掩饰的喜悦//地上的叶子/多么奢华的阳光”(黄礼儿《北京》)。普通的语言,熟悉的语调,快餐的语义,直接整洁,没有雕刻的原始毛茸茸,没有改造的自然简单,让每个意义单位摆脱单词的附着成分,依靠自己,构成诗人与世界的基本关系,在缓慢而轻松的语言流中,诗人对生活的无助或快乐,复杂的灵魂秘密,最随意和最普通的口头叙述,但也是最真实和最有意义的表达状态,它们都更好地协调了叙事语言和深刻的形象,具体的感觉和魅力,反映了更好的创造力。当今诗人努力把诗写得像诗的时候,他们选择回归简单,接近灵魂,有不张扬的潜力,但朴素的本色却飘香。